李玉心里清楚,曾几何时自己贵为儒门大师兄,深受师傅器重,同门之人也是敬爱有加,但是这一切随着师弟张涛娶了师妹淡浦之后,发生了急剧的变化,儒门中人都逐渐围绕在师弟张涛身边,连师傅对自己的关心也变得慢慢淡薄了,看着这一切,自己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滴血,而那样又能如何呢。
“战时分心,实乃大忌!”张涛见李玉神态恍惚,一声叱呵,抢攻而上,剑尖直插李玉面门。
李玉只能暂敛心神,看准剑势,右手洗墨刀横里一挡,趁张涛去势已老,左手剑指突出,直中张涛心窝,因为没有凝聚真力,这一击去的快收的也快,点到即止,没作寸进。张涛受此一击,先是眉头一皱,然后回剑再刺李玉左臂,“一笔为剑!”张涛低吼一声,这一剑砍的不留一丝情面,有去无回。
李玉万万没有想到,张涛此刻完全不顾及师兄弟恩情,痛下杀手,这一剑气势阴柔,虽然没有灌注真力,确也来的凶猛,自己此刻若不发力震开张涛,恐怕左臂就要报废了,形势比人强,不能再作犹豫,李玉苦修的‘天道真经’真气剧烈喷发,一股无形的气流包裹住左臂,反手一抓,硬生生阻住剑势,张涛没有料到李玉忽运功力,淬不及防之下被‘天道真经’的气劲震得脱刀而退,手臂酸麻不堪。
“师弟剑法确实精妙,逼得愚兄只能运功自保,师弟莫要见怪,再则大会规定凡运聚功力者当输,愚兄输了!”李玉笑着说到,并走上前去,把张涛的佩剑交还与他,然后飞身跳下‘演武台’,来到大儒首身边,拜了一拜说:“师弟天资独特,却有接掌儒境之能,弟子以后会好生辅佐于他!”
“你以为为师真的看不出吗?你本有机会取胜,却处处留力。你两个都是我最喜爱的弟子,如果因为你的谦让,而减少不必要的纷争,你确实是儒门的骄傲,张涛本性不坏,只因为你太优秀了,在他心中留下来些许阴影。”大儒首一字一句,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爹。。”淡浦见父亲如此评价自己的夫君,脸露不悦,本想说点什么,却被大儒首打断了。
“爹知道,你不要再说了,开始下一场比试吧!”大儒首摆摆手示意淡浦开始下一场。
“第一场比赛胜利者是儒门张涛!现在开始第二场,道门濮立对战佛门禅剑大师!”淡浦报了名号,就陪着张涛回座位上坐定了。
濮立见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,飞身跃上‘演武台’,那动作潇洒利落,赢来一片喝彩声。
反观禅剑,他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,尽显佛家稳重的性格,此时濮立收敛心神,心念即刻进入剑心通明境界,全不为其所动,实则每一步走的都很精妙,如同移星换斗一般,濮立丝毫不敢大意。
禅剑看濮立一本正经,便慢慢拔出佛剑禅宗,乐呵呵地说道:“濮兄小心了!”
濮立本想施礼,却惊觉禅剑已经闪到身旁,佛剑禅宗疾刺心口,容不得多想,剑心通明状态的濮立也是反应奇快,腾身而起,飞起一脚踢开佛剑禅宗,接着轻呵一声:“月落银盘”,‘天冰麒麟’化为一道白光,从上而下,眼看就要劈在禅剑身上之时,禅剑急走两步,脚踏星步,一个侧身就闪走了,然后与濮立保持着几个身位的距离,重组攻势。
“这移星换斗的步伐,的确有我道门精髓。”濮立很奇怪佛剑使得这套步伐,却处处透着道门玄机。
“拙劣技巧,不足为道,只是与濮兄切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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