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兄切磋几次,从中有了一番感悟。”禅剑依然是乐呵呵的表情,他享受与濮立的比试。
“那便再来战过!”既然禅剑兴致高昂,濮立也绝不会让他失望,顿时挽着剑花,一剑化二,一招虚,攻敌人咽喉必救,一招实,先发而后至攻敌之腹部,剑势拿捏之准,连大儒首都暗自赞叹。
而禅剑眉头一皱,再施奇妙身法,化不可能为可能,竟然轻巧地避过这绝妙的二剑,待到濮立剑势去尽,新力未生之际,禅剑再行反击,脚步偏移,踏着几个不同的方位,瞬即杀上,濮立这次看准了眼,禅剑脚踏‘天乾’‘地坤’之位,原来他是有心教自己这套步伐。
濮立稍有疑虑,禅剑就瞅准机会出剑,佛剑禅宗带起一片绿色剑花,剑花中呈现一行梵文,并且暗藏佛威浩荡的庄严宝像,这独具造化的剑招压得濮立节节后退,脑里一片空白,只能慌乱硬挡,一时之间落于下风。
先前各种小看禅剑的观众,此刻惊得气都不敢喘一下,就连‘剑宗’沈一飞都被迫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,仿佛就如自己在与禅剑较量一般,冷汗直冒。
“濮兄可否临场提升!”禅剑认真地喊道,他希望能经过这次比试,濮立能有更大的进步。
“看好我每一个步伐,均是以天干地支为基础,你应该对于道门的五行变化很是熟悉。”禅剑边剑招施压,边慢慢讲解自己的步伐,而且耐心地解释着。
两人又接着互斗了几十招,直到濮立完全掌握了这种步伐,禅剑点点头,忽然收剑入鞘,潇洒地跳下武台。
“继续阿!”
“扫兴!”
“这就结束了?”
观众们看禅剑不战而退,顿时嘘声一片,牢骚顷刻间就像炸开了锅一样。
濮立知道禅剑的心意,佛门之人本来就是不争之人,他参加这个大会起先还是为了修行,眼下为了帮助濮立,也是欣然弃权,他的洒脱让濮立暗自感动。
“因为禅剑的退出,濮立顺利晋级,今天天色不早,儒境已经为各位安排了晚宴和房间,明天比试继续!”淡浦站起来,挥手说道。
尽管有很多的不乐意,但是主办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,在儒门剑卫和刀卫的带领下,人群熙熙囔囔地朝宴会大厅涌去。
濮立收剑入鞘,正欲随行,被李玉一把拉住,他笑着说:“禅剑兄,真的不可小看啊,剑术犹在你我之上。”
“是啊,他的剑招完全看不透!”濮立这个对局者最为清楚。
“你们就不要取笑小僧了!”禅剑摸着光头,显得很不好意思。
“各位高手!”‘剑宗’沈一飞此刻也凑了过来。
忽然背后一阵阴寒,‘独孤刀少’程鹏也来了,他只是不说话,默默地跟在三人背后。
“三人不成席,四人刚刚好,酒还得五人喝,最为尽兴,我们找个角落好好喝几杯!”李玉显得兴高采烈。
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濮立和沈一飞欣然答应。
而程鹏也嗯了一声,算是给了回应。
“哈哈哈。。。”几人此刻心情很是愉快,这一路只闻得一片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