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当然,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资本与对方展开大规模的骑兵对垒,上次能够取得胜利,讲究的是战术上的安排与技术上的先进,如果真的与对方硬打硬拼,如今,需要积累更多的实力才行。
现在的这一步,正是为了积攒更多的实力做准备。
不过在她走入宴会会场的时候,露出来的却是春风般的微笑。于他而言,混乱只要不波及到他的核心利益地区,他将乐于见到凉州地区失去秩序的保护。虽然,这是对当地生灵极不负责任的表现,但是,为了迎接更加长久的和平,他不得不放弃短暂的秩序。
苏宁的位置被安排在右侧的上首。这也从另一个方向表明,北宫伯玉对于这位十分有实力的人物,心中还是残存的几分敬畏,毕竟,能够凭借短短的一年半的时间,就拥有足够和自己匹敌的力量,这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。
只是他不知道,拥有系统帮助的苏宁,一般来讲是无敌般的存在,像这样的鸿门宴,换成是其他人,断然不会自投罗网的!而如今,他不仅将自己丢到了漩涡之中,反而得意洋洋的审视着周围与会的客人。
北宫伯玉缓缓的走入帐篷之中,吓着他邀请来的各路客人拱手问好,这对于他来讲,是一次宣示实力的好机会。毕竟两个部落在合并之后,在游牧部落的世界里,已经是一个巨无霸的存在。
不过,他的这场宴会上,却突兀的多出了两拨汉族客人。其中之一,自然是他孙子的授业老师,凉州地区除开游牧部落以外的另一股强大势力,刚刚平静的奇怪的铁丝网和堡垒战术,成功夺取了酒泉郡和敦煌郡控制权的苏宁。
而另一股客人,则是来自金城郡的韩遂。他是自己小儿子茹饶克请来的客人,听说两人交情莫逆,而且认识也已经十多年了,一看就知道是他儿子在官面上的代表,当然,这家伙肯定也让儿子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正如同它崛起的时候,也曾经帮一些世家大族做过类似的事情一样。
游牧部落,终究有很多地方需要汉人的支持。这是他们的不幸,而苏宁那边,似乎已经形成了一股共同起,他手下的汉人和游牧部落,就能够协同发展,目前来看,已经形成了一股非常鼎盛的态势。
北宫伯玉有时也想,如果他自己能够采取和苏宁一样的策略,那么将会在草原乃至整个凉州的地盘上,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!只可惜,他现在并不知道昨天究竟使用了怎样的策略,或许他那个可爱的孙子对此十分清楚,他毕竟是苏宁名下的弟子。
如此说来,自家儿子将年幼的孙子送到父亲那里去,竟然是个非常有远见卓识的方案!只可惜,他的有生之年不一定能够见到,这个方案取得成功了,而且,苏宁目前的特别是以汉人为主,游牧部落的牧民为辅,这让他这位游牧部落的大首领十分不满,如果他有一天能够将苏宁的制度学的七七八八,那么他一定要将之改造成一个以游牧部落为首的制度。
汉人,在他的价值体系当中,始终都是两脚羊一样的存在。
然而,当她与各路首领建立完毕,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,第一个冒出来与他对话的,却正是那两拨汉族客人当中的一个。
韩遂缓缓起身,走到帐篷的中央,对着端坐在上方的北宫伯玉说道。
“伯父如今已分春秋鼎盛之年,而我家兄弟茹饶克就在草原上久负盛名,如今我凉州境内,各大游牧部族各自为政,容易被人各个击破。就比如去年的鲜卑人入寇,如果不是宋宁太守率兵抵御,恐怕此时我们早就已经成为鲜卑人的俘虏。所以,我们必须联合起来,以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,这样才能对得起朝廷对我们的信任,否则的话,恐怕朝廷的土地,将不再包括如今的凉州。”
他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,毕竟五根手指头攥成拳头,才能挥舞出去打人。而且他还刻意将不团结的恶果展现给众人看,说什么凉州的土地将不再属于朝廷,这意味着在座的很多游牧部落,将回到曾经那个苦寒的日子去。他们如今已经基本汉化,早就离不开汉族为他们提供粮食补给的日子了!又怎么会忍心自己回去过那些苦日子呢!
如果细细想来,他的这番话里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,那就是多年入库的鲜卑人已经被处理掉,如今只剩下一些散兵游勇而已,而且长城以外的战斗,断断续续的,进行了一年有余,剩下的那些散兵游勇也被大多数相邻的部落兼并。如今,北方的草原上并没有出现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,反而是他们这些凉州的部落,需要在这里推选需要在这里做成拳头,请问这个拳头究竟是会像谁呢?会像一个还没有出现的敌人吗?那当然是不可能的,那么,这个拳头究竟用来做什么呢?恐怕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欲望吧。
在座的哪个不是老油条,他们去害人的世家大族没做了不少的亏心买卖,自然知道汉族人的那些鬼蜮伎俩,其中便有几个不想上当受骗的,便站出来直接质问道:“韩大人,你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?以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好?”
韩遂不疑有他,直截了当的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:“我们应该推选出一个盟主,在整个凉州的游牧部落整合起来,以便应对可能入侵我们的其他蛮族。”
那人听到这样的回答,心想,果然没有超过自己的预料,便准备抛出自己的疑惑,将这只狐狸的野性点出来,也好让在场的各位指导,这家伙,只不过是想利用你们而已!
然而他还没有说出口,就见旁边的一个人慢慢悠悠的踱步走出来,这个人正是苏宁,他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,也知道对方这么做之后是要针对谁,他当然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,所以,他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,用极其冷峻的眼睛看向了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