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之言,儿也想过,然孙策此人,过于刚猛,凡临战阵必身先士卒,儿怕此人命不长久。”还有一点不是理由的理由,孙氏崛起速度实在太快,江东之地,世家大族林立,并非龙虎盘踞之地,要是孙策是个攻心计,懂阴柔的人君,陈登没准就举广陵而降。
“登儿既然以下定决心,那就是胜券在握。”随即陈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脸色大变道:“莫非,登儿跟南面的那人有联系?那可…。”
“父亲不必担心,只是利用而已,其人虽有魄力,然却并不能长久,这个儿自然懂,这曹公只怕是指望不上了,唯有自己救自己了。”陈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打断了陈珪。
“希望不要玩火自焚把。”见儿子心意已决,陈珪叹气道。
“哼,父亲放心,儿子自然会把握好尺度。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门口,陈登翻身下马,哼了一声,自信道。
….
天还蒙蒙亮,吕布大营将旗飘飞,士卒们手握兵器,列阵以待。
“骑兵在前,步卒在后,渡河。”吕布手握方天画戟,扬手一挥大喝道。
曹性闻言,二话不说,指挥着他的骑兵下河,春季的河水虽然有些冷,但好在不是夏季,河水不深,只到马腹左右,几刻钟之后,吕布帐下的一万九千士卒统统都越到了对岸。
“周仓再此扎营,其他人跟本将会会陈登。”话音未落,吕布骑着赤兔策马而奔,片刻后,在广陵城外两百米外停了下来。
“主公,这里是不是有点危险啊?”陈宫胯下的战马虽然也是上乘,但比之赤兔却大有不如。
“放心,这个射程杀伤力不大。”吕布见陈宫有些担心,笑着解释道。
咽了口唾沫,润润嗓子,大声对城上的守卒喊道:“叫汝等太守陈登出来,就说吕布约其谈话。”
“这,将军怎么办?”一个士卒有些哆嗦,迟疑的问道,城下的可是吕布啊,听着名字就让人害怕。
“还能怎么办,去通知大人,这些事情不是我等能管的。”这名偏将气恼的,人家是找的是太守,你小子害怕什么。
“诺。”点了点头,这名士卒快速的通报陈登。
不一会这人就到了陈登的太守府,进来书房,报道:“大人,吕布在城外要求见大人。”
陈登思考了一会,道:“让他先等着,本太守随后就到。”
“不能去,吕布此人毫无信义,此去恐怕危险。”在座的陈珪立刻拍案而起,大声道,因为过于激烈,引发强烈的咳嗽。
“父亲。”陈登慌忙扶住陈珪,轻轻的拍打着背部,等陈珪稍微缓解了,才叹了口气道:“父亲,儿子也知道您担心,但此次儿子如果不去,恐怕会影响城内士气,到时万事休矣。”
“来人,照顾好老爷。”把陈珪交给一个随从,转身出来太守府,策马向北城而去。
放下吊桥,“吱呀”声中缓缓的打开城门,陈登领着数十骑,来到吕布的面前,抱拳问道:“现两军开战,不知温侯还有何话问登?”
说实话,吕布心里有种强烈的欲望把陈登给留在这里,想要把陈登扣押在此也不是难事,不过,自己的名声已经败坏的几乎扫地的地步,要是再弄个城门前约人家出来,却乘机把其擒获,不说天下人,连自己身后的诸将恐怕也会鄙视自己。按下心中的欲望,不过,这句温侯听的真有些不爽,温侯、温侯的真是不怎么好听,现在自己占领大部分的鲁地,有机会要挟曹操给鲁侯的封号,到时也可以学孙策来个一方称“孤”爽啊,心里意淫的同时,面上叹了口气道:“陈元龙为何弃本将而去,干愿做汉贼曹操的先驱,攻打下坯。”
顿了顿,吕布威逼道:“现在本将大军来攻,汝有何感想?”
“大丈夫行事敢作敢为,先前登将兵攻打下坯,今放有温侯围困下坯。”陈登毫不畏惧吕布的气势,淡然道。
“今只要元龙能弃城而降,本将就用元龙为治中,如何?”既然威逼不行,那就利诱,只要陈登能降,吕布手下的官员就任他挑选。
“登为汉帝镇守一方,怎可弃地而去,温侯不必多言,如今之势,登也明白,无非死尔。”陈登却是软硬不吃,其根本的理由还是不相信吕布能够成大事。
“既然如此,就休怪本将无情。”既然威逼利诱都不行,那只能强攻了。
“慢。”从陈登出城相会后就不发一言的陈宫突然出声道:“汝,不顾自己的性命,但也要顾及城中百姓的安危把,大战一起,想停恐怕就…。”见吕布不行,陈宫只好出马道,他对陈登的名声早已耳闻,在广陵陈登乃是懂得爱惜百姓的能吏,既然威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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