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请先生下去,要好生款待。”陈宫朝外面大喊道。
“诺。”一小卒带着张仲景下去歇息。
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陈宫唤过一名下人,谨慎的吩咐道:“去查清楚这人什么来历,医术是否高超。”
“诺。”
不过数个时辰,此人就把张仲景给调查了个清楚,结果陈宫很满意,此人博览医书,*着一手高超的医术活跃于荆州一带,行踪飘
,在民间名声极佳,隐有医圣的美称。
第二日天刚刚亮,李大山就带着士卒、降卒共两万多人急急忙忙的赶往建业,以来时一半的速度到达目的地。
通报了一声,就带着张仲景来到吕布地房间,简易的大床上吕布面色灰暗,气若游丝,一眼看去就像是已经入土之人,严氏、貂蝉红着眼分座两旁,几个丫鬟随侍左右,那个郎中则有些发抖的站立在于下,他怕死啊,吕布要是一倒,恐怕。
“先生。”二人早已得报,张仲景可能是救命之人,不由放下身段,拜道。
点了点头,张仲景也不废话,快速的朝吕布而去,坐在床沿,小心地把吕布的手放在自己地腿上,苍老的手指轻轻跳动,眉头深深的皱起。
貂蝉、严氏二人只觉得心儿都快要跳出来了,暗中保佑自己的男人能平安无事,那个郎中更是满头大汗,心里大叫老天保佑。
一刻钟后,张仲景眉头终于解开,把吕布的手放在远处,神色轻松的对一脸紧张的严氏二人,言道:“鲁侯所中之毒乃是岭南山脉中少见的蛇毒,加之数种剧毒调制而成,只要一点点就可毒死一匹健壮的骏马。”
“奉先可还有救。”貂蝉面色煞白,小脸紧绷道,严氏更是仿佛快要昏倒般。
“幸好有位高明之人以常用的解毒药丸为鲁侯护住心脏,再配合无数名贵的药材按某种比例调制的汤药,为鲁侯保住了最后一口生气。”张仲景微微一笑,细细言道,那几种药材他自然是知道,但说到某种比例时却是眼中放光。
“那可是家传的秘方,可惜的是药太名贵,只有鲁侯这等大富大贵之人用的起。”那野郎中鼻孔微微翘起,面有得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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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。”满是杀气的瞪了眼那郎中,貂蝉轻轻言道。
“有救。”张仲景拿出药箱,奋笔疾书,片刻就写出十数行字,递给一个丫鬟,“按方抓药,每日三幅。”
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木质的盒子,取出里面一颗用蜡密封的药丸,言道:“拿水来。”
接过一个丫鬟捧过来的水,不舍的望了眼,咬了咬牙,剥开外面的白蜡,顿时一股清香飘散在空中,一颗淡绿色的药丸裸露而出。
“先生请等等。”貂蝉突然出口言道,并在张仲景疑惑的神色中接过那药丸,转过娇躯,不着痕迹的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下,过了一会儿,感觉没有一丝异样,才小心的把药放进吕布的嘴里,并缓缓的把水灌入吕布的口中,顺下药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