菀玉媚心急如焚,抓起胡蝶便急冲冲地奔向‘枫林居’,速度快似闪电般,刹那间已临房门,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痛哭而又欢愉的呻吟声,而这声音居然是紫芸的声音,菀玉媚不由地大为恼怒地一掌劈向房门,房门破碎飞溅,四分五裂开来,但两人冲进去一瞧,眼前的一切却令菀玉媚与胡蝶大惊失色。只见云罗昏倒在地上,似乎已经不省人事,而床上躺着一个全身**、昏昏迷迷的男人,紫芸却是****地骑在那男子身上疯狂地扭动着,那痛苦而欢快的声音娇声婉转,媚到人的骨子里。也许是两人来得晚了,那紫芸却感觉到了什么,似很满足地停止了扭动的娇躯,此时已是香汗淋漓,香唇喘着气扭头望来,诡异地一笑,一对上下起伏的雪兔,令胡蝶不由惊愕地捂住了嘴,一双眼睛瞪得老大。
菀玉媚又气又急,怒不可谒地怒吼道:“孽障,我要杀了你?”她长袖一挥,一条黑色的长绫挥撒向紫芸,紫芸身形一软,便被菀玉媚卷了过来,细细地的黑纱飞舞间已经紧紧地把紫芸的身子裹住,轻轻地拉了过来,软软地倒在胡蝶的怀中,胡蝶忙伸手抱住了紫芸,气鼓鼓地望着躺在床上的男子。
“照顾好你师叔。”菀玉媚眉宇间杀气腾腾,身形腾飞而起,挥掌便要劈向床上的沈原。
此刻,云罗却自昏迷中苏醒过来,睁大了惊恐的眼睛,霍然站起身拦住了菀玉媚,尖锐地叫了起来:“师父,你不要杀他?”
“滚开,让我杀了这孽畜,居然敢玷污紫芸的清白?”菀玉媚长袖一挥,云罗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挥出,黑纱卷向床上的沈原。
云罗顿时哭叫着扑上前去:“师父,你不能杀他,他……他是谢前辈的外甥呀!”
菀玉媚冷笑道:“是么?就算是谢无尘的外甥又怎么样?他胆敢玷污紫芸的清白,他就是死罪。哼,我是答应了谢无尘的要求,可没有答应送一个活的人给他?云罗,你胆敢隐匿男子,闯下天大的祸事,我定不饶你?”
云罗自知无法劝说师父,脸上顿时泪流满面,神情惊慌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!
菀玉媚伸手黑纱绞向床上的沈原,沈原自一阵强大的杀气中惊醒过来,睁开眼便看见房间中多出了三个女人,不由愣住了!当一条黑纱裹向他的脖子时,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,对方分明是要他的命,出手力量极大,那黑纱紧裹住脖子,他顿时便感觉到眼前一黑,呼吸困难,一股窒息的气味涌上心头。
蓦然,一道强烈的光芒逼来,它破窗而入,向沈原的脖子刺了过来,贴着他的脖子破开了那致命的黑纱。
“谁!”菀玉媚脸色大变,身形一恍而出,接而刹间又回到了原地,速度端是快速到了极致!
沈原不由挺身自床上坐了起来,伸手拉过被子掩住了身体,眼睛好奇地瞪着浮在面前的那把剑,不错,救他的居然是那柄自谢大师宝库中得来的宝剑。他不由伸出手指轻轻地去触摸着剑柄,轻轻地道:“小家伙,是你救的我吗?”
那剑柄自动地合上鞘,微微抖动着,似乎在回答他的话。
菀玉媚身形剧烈地抖动起来,眼睛中快冒出火来,右手紧紧攥着黑纱,怒斥道:“臭小子,你居然对我们视而不见,真以为这柄小小的剑能保得住你的命吗?”
沈原抬起头来,不高兴地道:“敢问这位前辈,我跟你前无冤后无仇,你为何要取我性命?”
“什么?”菀玉媚手指颤抖地指着他,气愤已经到了极点:“臭小子,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?你自己做的事情居然不敢承认?”
沈原茫然地道:“前辈,我还是不明白你所说何事?”
菀玉媚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男子,怒目而视,气得全身颤抖:“你……你玷污紫芸的清白还好意思强词夺理,天下岂有你这样胆大的狂徒?”
沈原惊愕地道:“前辈原来说得这件事情?天地良心,你可怪错人了!”
“我怪错人了?难道不是你在玷污紫芸吗?难道我们的眼睛都瞎了吗?”菀玉媚神经已经被沈原逼得快暴动起来。
沈原苦笑道:“前辈,你不要不讲理嘛?晚辈功力全失,而且又身受重伤,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,令徒武功高强,我如何去玷污她的清白?而且晚辈刚刚清醒过来,才发现令徒骑在我的身上,我也是无能为力呀!”
菀玉媚冷冷地道:“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?也不管你有何苦衷?既然紫芸的清白毁在你的身上,你就得死!”
云罗哀求道:“师父,你饶他一命吧!”
“啪啪!”菀玉媚手中黑纱飞舞而出,云罗脸上顿时多出两道血印,她冷哼一声:“云罗,你休得再为这孽障求情,若非你把这小子藏匿在‘枫林居’,你师叔怎会变成这个样子?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,为师定不饶你?”
沈原想不到云罗居然为自己求情,心里尤为感动,劝阻道:“云罗姑娘,谢谢你为我求情!这份恩情,沈原此生难忘。”
听到一个‘沈’字,菀玉媚心神一颤,右手缓缓放下黑纱,执问道:“你姓沈?你跟‘天机山庄’是什么关系?”
沈原心神一动:难道这老妖婆跟‘天机山庄’有什么纠葛?原本想借‘天机山庄’让菀玉媚放了自己一马,但他乃是天生的傲骨,哪愿屈居于人下,况且父亲被迫离开‘天机山庄’,以致于含恨江湖,心中对‘天机山庄’早颇有微词。便冷冷地道:“难道天下姓沈的人一定是‘天机山庄’的人吗?若非我身中奇毒,全身功力尽失,凭你这老妖婆岂是沈某的对手?”
“鼠辈敢尔,好大的胆子?”菀玉媚气得全身发抖。沈原仰起脸,伸手扬扬手中的宝剑傲气地瞪着她:“你有本事杀我呀!告诉你,它可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?”
胡蝶猛地瞪大了眼睛,不由发出一阵尖叫,菀玉媚不高兴地埋怨道:“蝶儿,你又来凑什么热闹?”
胡蝶伸手颤抖地指着沈原,脸色宛若见了鬼似的,声音颤动地道:“师父,他……他跟亦风大哥好像!”
菀玉媚冷哼着,眸光冰冷地向沈原望去:“蝶儿,你开什么玩笑?这小混蛋哪点能跟亦风比,亦风……”话未落,她的眼中也不由流露出惊恐之色。沈原扬起的那张俊美而苍白的脸庞居然跟亦风有九成相似,这怎么可能呢?她不由呆呆地望着沈原的脸发怔,声音颤动地问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?”
沈原迷惑不解地望着师徒俩的表情,翻翻眼睛道: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咳咳,我乃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沈……嗯沈春风是也!”
“少忿嘴!”菀玉媚身上的杀气立消,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对他深恶痛绝的感受,声音还略有缓慢而柔和:“你爹是不是沈亦风?”
沈原心中略为惊疑主,难道我真的跟她们口中的沈亦风相似?我爹叫沈如风,莫非他们是亲兄弟?
“你爹真的叫沈亦风,那……你很可能就是我的孙子了?”菀玉媚心情激动地问,情绪兴奋极了,身子缓缓地靠近沈原。
沈原顿时吓了一大跳,慌忙地摇着手道:“嘿嘿,你先别胡思乱想?我爹叫沈如风,而不叫沈亦风,虽说是一字之差,可不一定是一个人?”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?”菀玉媚紧盯着他的张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脸庞。
“有什么不可能?这世上想像之人也是有的?”
“笨蛋!”云罗暗中嘀咕着,忧心忡忡地替沈原着急。
菀玉媚却一言不发地转身向房外走去,倏停下身来:“胡蝶,云罗,你们都出来吧!那个沈春风吧!老身暂且饶你一命,待我查清你的身世再说吧!”
沈原见她们离开了房间,心中的大石重重地落了下来,对着宝剑轻声道:“小东西,谢谢你一直保护我,不然我就死定了!我决定了,从此你就是我的后器,不,是我的兄弟,我们从今以后会成为共同进退、生死与共。”宝剑颤声发出嗡嗡的声音,轻轻地用剑鞘碰碰他的脸颊。
沈原急忙穿起有些破烂的衣裳,苦丧着脸,心里欲哭无泪:“果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,想我堂堂一代剑神居然也会受女人欺凌,落到这个下场!老天怎么没让我死在龙城?也没有摔死?究竟想让我受多少罪才放过我?”
他不由自主抬起左手,对着龙戒咒骂道:“都说龙戒是通灵之物,你为什么没有一点作用?你把我的功力还给我,好不好!”
龙戒却静静戴在他的手上,没有一点反应,沈原又哀求道:“好了,至少你解除我身上的毒好不好?”龙戒依旧没有动静。沈原不由火冒三丈,抓起剑欲往手上砍去:“你再不出声,我就用剑把我的手指切下来,把你丢进深谷之中,让你见鬼去吧!我说到做到?”他咬紧牙关便向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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