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允的为人和赵云天差地别,除了坑蒙拐骗之外,调戏良家妇女也是家常便饭。
老板娘数次被他调戏都是敢怒不敢言,毕竟是衙门口的班头。
这人早前的名声就不好,在忻州百姓眼中就是个官办的地头蛇,无恶不作,伤天害理算不上但也绝非善茬。
想当初的押差,也是因为他强取豪夺了一些银两,买通了关系才进得衙门口。
而关于刘思才的文字案,市井传言都是他一手鼓捣出来的。
刘思才家境殷实,为人正直,赵允这缺德的自然就打起主意了。
想趁机勒索一笔,这也是当时衙门官差管用的伎俩。
随便找了个由头,上告了府衙,添油加醋说他有复辟的野心,一个文人复辟,这哪说理去?
可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,当时的衙门老爷比现在这位更糊涂。
一听有人反清复明,这还哪里肯饶,直接让赵允带人来拿。
结果一来,就像白长生知道的,赵允看上了刘家的小姐素娥。
后来也如白长生在幻境中看到的,赵允也不知怎么,到了晚上的时候眼睛都红了,就想着要行不轨之事。
也就有了这案子,做局害了左不虞,让左不虞入牢,老爷一看赵允还为这案子负伤了,可真是破案有功。
直接提拔了他做班头,这当中自然少不了赵允的上下打点。
后来老爷调任别处,新来的老爷也不了解当地情况,只能借由这些故旧来慢慢熟悉地方。
又不了解赵允为人,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也难怪,赵允为人狡诈,在老爷面前每件事都办得漂漂亮亮。
虽然偶有耳风,忻州知府也没有多加指责,毕竟外放为官看着风光,实际上很多事情都不能一人独大。
尤其是这种地头蛇,最喜欢外放来的官,趁机勒索,上下巴结左右迎合,招招都能治住这些老爷。
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。
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,反正是想着息事宁人,现在的忻州知府也就没多去管这些。
赵允自然也就越走越高,现在在忻州治下,他可是山大王一样的存在。
除了老爷,整个忻州地界,以他为尊。
也正是听说了白长生等人的事迹,赵允这才特地前来巴结巴结,要是能勾搭上,以后更是如虎添翼。
那还不得飞起来咬人?
听到这里,白长生心里咯噔一下子,猜到了小世界里的映照果不其然确有发生。
要是真如老板娘猜想的这些,赵允害人,可别是也着了娄冥设计的套!
看来这班头不得不除,山西地界的官员也要切实整顿一番了。
白长生和吴老三都这么想。
白长生想的是惩恶扬善,吴老三想的是老板娘你都敢调戏那还能饶了?
可九门提督为什么没有出手呢?这些事情他眼睛绝对都看得见,不出手这是要留给自己来办吗?
白长生猜到了这点,后背都有些发凉了,实在是想不透这人到底有什么计较。
“他家在哪?”
吴老三挖着鼻孔,问着老板娘。
老板娘脑袋偏向一侧,想了一会的功夫,这就道:
“好像离这不远,就在前面,也是不知道从哪骗来的一个媳妇,在忻州成家了,不过呀,你们估计是去也白去,他不常在家的,到处跑。”
“跑什么?”
“忻州啊,太原呀,周边什么的,大小事情当地老爷都得靠他,毕竟是地头蛇,尤其是你们最近去了迷山,他可没少在周围打探消息,听说他媳妇都有个把月没见过他了。”
白长生和吴老三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,不如走上一遭,去他家里打探一番。
俩人又和老板娘聊了一会,就从客店出来了,趁着夜色正浓,寻着老板娘指示的方向,俩人直奔赵允家中。
一路上白长生难免心中惴惴,总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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